苏弥在那张柔软的云丝被里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但这舒服劲儿还没过三秒,他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嘶——”

        苏弥扶着后腰,龇牙咧嘴地想要坐起来,却感觉大腿根部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火辣辣的疼,活像昨晚没干别的,光练劈叉了。

        “这破功法……副作用怎么一次比一次大?”

        苏弥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满头虚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除了有些疲惫,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

        奇怪,明明是在梦里给他做“思想工作”,怎么搞得我像是在现实里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他锤了锤酸痛的腿,心虚地抬起眼皮,看向房间的另一侧,那里坐着沈乾劫。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那一身月白色的流云锦长袍纤尘不染,腰封束得一丝不苟,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此时他正坐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背影挺拔如松,透着一股子清冷禁欲的端方君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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