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害成这样,连把刀递给你,你都不敢接。”
苏弥脚下用力,足弓绷紧,在那处已经微微抬头的硬挺上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你就是心太软了。对敌人仁慈,对世道天真……你的原则,你的底线,除了感动你自己,还能救谁?”
“唔——!”
沈乾劫猛地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
那只赤足的触感太鲜明了,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欲望源头,隔着薄薄的布料,那种被羞辱却又爽利得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的理智。
“别……别踩……”沈乾劫声音哑得厉害,眼尾红得滴血。
“不让踩?那你想要什么?”
苏弥轻笑一声,收回脚,却随即做了一个更过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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