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
苏弥从怀里掏出一块刚才顺来的帕子,胡乱地帮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杀几个人而已,又不扣钱,有什么好怕的?”
沈乾劫看着被握住的手,感受着那层粗糙布料下传来的温度。
在这个少年的心中,杀人和吃饭喝水一样,只是一件为了生存,或者搞钱必须要做的事。
沈乾劫看着苏弥。
看着这个刚才还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此刻却能面不改色地从温热尸体上扒下储物袋,甚至还能嫌弃尸体弄脏了鞋底的少年。
沈乾劫眼底那摇摇欲坠的自我厌恶,突然就停住了。
他原本以为会迎来的指责、恐惧,或者哪怕是伪善的“你杀孽太重”的劝诫,统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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