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劫听着这充满烟火气的碎碎念,眼底的自我厌恶更深了。

        沈乾劫,你是个畜生。人家好心救你,给你红薯,给你守夜。你却把人家当成了梦里那个用来泄欲的对象。而且……还是个男人。

        这种负罪感让沈乾劫几乎不敢直视苏弥的背影。他是个很传统的剑修,骨子里有着极强的道德枷锁。梦里的荒唐行径,在他看来就是对自己道心的背叛,更是对苏弥的亵渎。

        就在这时,苏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沈道友?”

        苏弥手里捧着半个破竹筒装的水,脸上挂着那副温吞无害的笑容,眼神清澈得看不出一丝杂质。他并没有摆出什么恩人的架子,反而像是怕惊扰了沈乾劫似的,动作放得很轻。

        “我看你出了好多汗,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苏弥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走近,想要查看沈乾劫的情况。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熟悉的皂角味再次钻入沈乾劫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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