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的摩擦,体温的交融,还有那只手……
那只手似乎听到了他的祈求,为了让他“松弛”,竟然缓缓向下,精准地握住了他最难堪、也最渴望释放的地方。
“唔——!”
梦里的沈乾劫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眼角瞬间红透了。
那种快感太尖锐,太荒诞,带着一种亵渎的背德感。
他明明是在寻求救赎,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脏……”沈乾劫在梦里哭着摇头,手指死死抓着那人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肉里,“别碰……我是脏的……”
“嘘。”
苏弥的声音依旧温柔,像是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像是一个极有耐心的引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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