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停。

        苏弥抬起手,那只沾着泥水、指节因为寒冷而发红的手,并没有去碰剑刃,而是径直覆盖在了沈乾劫握剑的那只手上。

        冰冷,僵硬,还在剧烈地颤抖。

        “道友。”

        苏弥的声音忽然变了。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调整了语速,用一种缓慢、低沉、仿佛能穿透雨幕的频率开口——那是他这三个晚上,在沈乾劫梦里反复调试过无数次,最能安抚这个疯子灵魂的声线。

        “手这么抖,剑都要拿不稳了。”

        苏弥的手指微微用力,不容置疑地裹住沈乾劫的手背,强行带着那柄剑一点点往下压。

        “累了就放下,这里没人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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