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河不由得嗤笑一声,别过脸去,不想理会他。
“小舅,我们做爱吧,小绪想要你。”蒋绪把手探进他的T恤中,在饱满的胸膛和腹肌之间肆意游弋,抚摸着灼热干燥的皮肤。
“你疯了吧,会被他发现。”蒋东河拨开他的手,一记眼刀冽厉过来。蒋绪面露恶趣味的笑容,俨然一只一肚子坏水儿的小狐狸:“我观察过,秦宣洗澡时会敷面膜,来来回回也要一个小时。”
可他们做爱通常要等秦宣出门时,在眼皮子底下偷吃前所未有,见蒋东河稍显迟疑,蒋绪摇晃他的手臂,继续央求道:“好不好嘛小舅,骚穴好久没吃精液,补充不到营养,小绪会长不高~”
“……”蒋东河感觉口干舌燥,他这一星期疲于奔命洁身自好,连飞机也不曾打过,卵袋鼓鼓囊囊的,正恨不能找个渠道发泄出去。他有点动情,又忧心忡忡地拧起眉头,“蒋绪,到底是谁教你讲这种话的?”
这只小狐狸收起獠牙默不作声,仅是一味莞尔微笑。
一拍即合,他俩心潮澎湃地来到客厅沙发,利落地脱下各自的裤子,下体裸露贴合在一起,龟头戳着龟头,阴囊触碰阴囊,两根阴茎经过相互摩擦、挤压,渐渐昂扬蓬勃起来。原本处于紧绷状态下的两人,一旦情绪积累到顶峰时,反而爆发出极致的愉悦感和刺激感。
“等我去拿个套子,一会儿方便清理。”幸亏蒋东河尚存最后一丝理智,硬是停下了,蒋绪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蒋东河从卧室里翻出一枚安全套返回,鉴于时间紧迫,他单腿半跪在沙发边缘,两根手指挤进蒋绪柔软的洞口,在潮湿火热的穴内,潦草地四处抠弄扩张。
对方急不可待地扭动臀部,单手往下寻去,摸到他那根半勃起的鸡巴便套弄起来。蒋东河被人攥住命根子,内心止不住的兴奋,挺了挺腰杆以作回应:“不用弄太硬…能进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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