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揉着被我捏红的手腕,语气既委屈又倔强:“那先生把星灿抓起来好了。”

        “不是你在犯罪,是我在犯罪。”我用治愈术将他腕上的红痕消除,“难道你忍心让我之后无尽的生命都为此感到罪恶么?”我的语气也软了。

        “星灿不懂,既然是星灿想要的,先生又何错之有?”

        “再过五年,如果你还想要——”

        “无论再过五年还是五百年,星灿都想要先生!”陆星灿的表情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如果先生也愿意接下来的一生都让星灿伴在左右,又有何不可,有何可犹豫?还是说,在先生的内心深处,依旧想要丢弃星灿?”

        “不是的,这不能证明任何事情,你经历的时间还太过短暂。”

        你还没有足够的阅历去意识到‘失去’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容易到事发的麻木事后的后悔都被残忍的现实击溃,最后只能抱着淡淡的遗憾装作从未拥有来武装自己的过错。

        无论是将来大有可为的他,还是身负宿命的我。

        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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