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穿着紫色短褂,身上佩戴着各种银质装饰?”
“对,先生怎么知道?”
“他是苗族的人。”我沉思,难道真的是他?苗族本就与紫云阁牵扯众多,紫云阁极大部分核心人物都出身苗族,可并不代表着所有苗族人都是邪恶之徒。
甚至可以说,普通苗族百姓深受紫云阁所害,我曾亲眼目睹一整个苗族村落被过去的同族残害性命,被哄骗,被夺去家园故土,将成年人制成药人,将孩童用于各种巫蛊实验。
我摩挲手中的花环,看来那个孩子还活着。
可他为何会在这?在这个与邪教牵扯不清的地方?
不过如果我在这被认出来,反而会招来更多麻烦,就算再好奇,我依旧准备带着陆星灿离开那片麦田。
我将花环还给陆星灿,在他接过花环的同时我的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
花茎上脆弱的倒刺竟将我的掌心划出一道伤痕,虽然在血流出之前我就瞬间用内力治愈了这皮外伤,但我的心脏却在突突跳动。
我已经有数十年没有过肉体疼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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