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看向他身后熔炉里的火堆。一股及其难闻的焦臭味充斥我的鼻腔,我厌恶地蹙起眉。这是蛋白焚烧的气味,说明——
他没解释而是逃也似的拔腿往村里跑。
一撮黄色的毛发缓缓飘落,我撵起那绒毛,眉头皱地更紧了。
我看向余烬未熄的火堆,黑煤滑落,露出一节白骨。察觉到视线,我抬头,有那么一瞬间石塑的巨大狰狞的犬头好似也在看着我。
这村里果然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存在。
背后的有一深一浅踩树叶的声音响起,我忙甩掉手上的狗毛,转头朝道路上看去。
小小的脏兮兮的红点越来越近,月光再露出云层彻底照亮大地时,他终于看清了我。少年双手被绑着,长发乱糟糟的沾满树叶,衣服上脸上还有血渍。那双宝石眸子却是亮得不能再亮了。
“先生?”这次他又喃喃了一声,仿佛我是他的幻觉似的。
我失笑,佯装惊讶:“陆星灿?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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