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师提着小白狗几只爪子看了看,又掰开狗嘴看了看,最后叹息摇了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千雪先生,恕老夫直言,虽然很遗憾这小同志已经去了。”

        “啊?”我一怔。

        “最好的证明就是,它已经没有心跳了。”

        “怎么可能,活的死的我能不知道?”我用手探向小狗毛茸茸的胸脯——

        真的没有摸到任何心跳。

        死了?真的死了?不可能,刚在路上它还在我膝盖上叫呢!

        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虽然我依旧没有摸到任何心跳,但是那小狗却抬起头朝我“呜”了一声,我松了口气,倒是一下子把张大夫吓得跌坐在地,帽子都掉了。

        “怎么可能?!”他大叫。

        “看来你也治不了它。”我看着颤颤巍巍指着狗的张大夫,难掩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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