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狠狠颤抖,随后低下头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缓缓抬起手,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似乎吓到了他,他又停住了脚步,抬头看我,那表情竟是要哭出来似的。
“星灿又做错事了……对吗?”陆星灿的声音动摇到不像他。
我看着他,没有搭话,他的表情越来越绝望,眸中的红雾再次汇聚越卷越浓——
我叹了口气,双腿交叠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根细长条的老旧木头戒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心轻轻拍动,再次抬眸看向他。“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来领罚?”
我轻笑,“打了你,我就不生气了。”
他呆呆看着我,又看向我手心的教鞭,眸中红雾终于不再弥漫扩散,他张了张口,又咬了咬唇,乖乖朝我走来,半跪在我的膝下,一如当年一般,朝我摊开手掌,俊美到极致的脸上表情竟有几分病态的虔诚。
“请先生责罚星灿。”
一个已经成了神的男人,紧张地盯着我手中这破旧到似乎一掰就要断掉的戒尺,好像真的很怕疼似的。
我没有打下去,反而轻轻握住他的手掌,两只冰冷的手心紧紧相贴好半晌我才感受到属于一个人应该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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