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躁,趁两个小崽子回屋修炼,我在院子里造了个千雪“假影”代替我坐在轮椅上。我带上面具披着黑斗篷趁着月色离开了云竹书院。前往子宁说的那家客栈。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她会是这么高调的性格。

        钱洲本就是个温吞的水乡城市,最出名的就是云竹书院,也让整个城市染上了书香气质。纵观整个城市没有赌坊妓院,连酒楼都少见。

        这女人大晚上在客栈大厅开起了“临时赌坊”把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破书生骗得团团转,眼睛都不知是看骰盅还是看她胸前露出的大半个丰满胸脯。

        等到夜半赌客全部散去。我已经在客栈门槛边靠着抱臂站了两个时辰。

        “客官为何不进来坐?”女人眯起眼睛,红唇勾起朝我道。

        我在面具下挑眉,虽说这个修真世界奇装异服并不少见,我这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面具男人和她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在一起也难免奇幻。

        我跨进店内衣袍一甩坐在赌桌上。

        她柳眉一弯毫无畏惧我周身的气势,开始摇动手中的骰盅,她的手法确实高妙变幻莫测,但是这骗术的破绽就是如果我一直不移开她摇骰的动作,她就不能做小动作。

        诚然她的胸脯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确实非常吸引眼球,可惜雀万寒一直不是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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