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跃动着的柔光划过他雪白的道袍,吹起额角的侧发,他深蓝色的眼眸看似冰冷,实则凝聚着化不开的雾气,纯真哀婉。
他的眼神是那么复杂又干净,那么深情又抗拒。
终于领悟到这即视感是什么,在意识到之前我已经笑着开了口:
“你看我的表情怎么像一只被人类打过的小狗。”
“千雪先……”
他看着我呢喃,又猛地住了口,眼中浓雾更甚,他咬着唇低下头,浅红的唇被他咬得苍白,清润的嗓音颤抖:“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我一直都这么穿啊。”我仿佛没有意识到他的动摇一般,这么看着他,突然好像一百年的光阴都无所谓了,因为此时此刻,我看着他,好像有点移不开眼。
明明自己应该很恨他,但那些恨的来源归根究底全来自于既定的剧情,来自于被他斩杀的恐惧。
事到如今他成了神,我还活着。能解释的最简单最直白的理由就是——他不想杀我。
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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