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就像老树逢春般,我浑身都热了起来。尽管现在的我还不如一条流浪狗,我依旧想要用如此肮脏卑劣的自己玷污他从温暖变到冰冷的洁白身体。

        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在犹豫什么?

        于是我拉过他,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时隔三十年,我再次吻上他的唇。

        如果他真心抗拒,他有一千种方式躲开,但他没有,被我得了逞。

        不知他会不会怀念,我反正朝思暮想像个无可救药的酒鬼,亲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滋味让我想念到发疯,我轻而易举撬开他的唇,按着他的后脑低头不断加深这个吻,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吮吸啃咬他躲闪的舌头。我比他高一些,但身体衰败地厉害,紧紧抱着他将他整个揽在怀里,就像把他关在笼中,我宽大袍子里骨骼咯咯作响,只要他稍微的抵抗,随便抬手推我一下我都能直接化为灰烬。

        所以他才不敢动。

        他知道自己是世上唯一能杀了我的人。

        所以他才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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