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了……唔呃……”409额头抵在姜朴肩膀，微微摇头，坚硬的肚子和姜朴肚子相触，狠狠向下坠。
他的上腹彻底平坦，只留下腹像个袋子一般兜住最后一个孩子。
“我扶着你，你慢点趴下。”姜朴想起来一个有助于生产的姿势，一点点指引。
409趴在地上，胸部和膝盖着地，臀部翘起，憋闷的疼痛感果然减轻许多。
“不要翘屁股。”姜朴下意识拍了一下409屁股，拍得啪一声脆响。
409一抖，转头狠狠盯着他。
“额……对不起。”姜朴打了下自己的手。
409瞪他一眼，便被接踵而至的疼痛磨得额头抵在地上，痛苦喘息。
“用力，马上生出来了。”姜朴手指伸进409后穴摸到胎头位置：“就在门口了，快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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