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云把他放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动作虽然依旧强硬,但明显比刚才在马车上收敛了许多力道。

        季扬缩在被子里,看着谢栖云披上一件单衣,手里拿着那瓶该死的“生肌膏”又走了过来。

        他本能地往床角缩:“还、还来?!”

        谢栖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想明天烂掉,就给我趴好。”

        这一次,谢栖云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他掀开被子一角,指腹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那些淤青和红肿处。

        清凉的药效渗入皮肤,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谢栖云的神情专注得像是在修补一件被磕碰了的瓷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疼。

        “下次哭大声点。”

        谢栖云突然开口,语气硬邦邦的,“不知道疼么?忍什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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