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门闩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像某种判决书的落款。

        季扬背靠着门板,看着眼前这个宽敞奢华的“天字一号房”。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红木浴桶正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用来安神的兰草和玫瑰花瓣——这显然是驿站为了讨好谢栖云特意准备的。

        “去吧。”

        谢栖云随手将佩剑挂在墙上,解开了外袍,语气淡然得像是在吩咐家里的猫去吃饭,“水温刚好,别凉了。”

        季扬咽了口唾沫,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老谢,那个……我刚才那是借口!我不累!这桶这么大,水这么多,你自己洗!我去楼下大堂打地铺……”

        “地铺?”

        谢栖云转过身,只穿着中衣的他少了几分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危险感。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季扬,目光如同实质般穿透了衣物,停留在他那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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