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神情,专注、厌恶又带着几分挑剔,仿佛刚才那个不知餍足、把季扬往死里弄的疯子根本不是他。
“脏死了。”
谢栖云擦干净自己,随手将那团价值不菲的丝帕扔到角落的香炉里烧了。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还瘫在那里的季扬。
此时的季扬,衣衫半褪,挂在臂弯处,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大腿根部,红肿不堪,还挂着白浊和透明的药膏混合物。
看起来凄惨,却又色气得让人挪不开眼。
谢栖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竟然……又有点饿了。
但他是个有原则的洁癖,这种狼藉的画面虽然赏心悦目,但必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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