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厉骁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哪里是交杯酒,这分明是强灌。
“礼成了。”
沈寂松开他,拇指抹去他嘴角的酒渍,眼神里透着股病态的满足。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沈寂明媒正娶的人。生同衾,死同穴。”
“既然礼成,那就该……入洞房了。”
沈寂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起厉骁的双腿,直接挂在臂弯里,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了那处还在微微抽搐、吐露着液体的入口。
“刚才那里空了,是不是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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