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这种窒息,这种被填满的充实,让他确信自己是活着的,是被需要的,是属于沈寂的。
“真乖。”
沈寂终于满意了。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厉骁揉碎进骨血里的力道。
床榻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掩盖了那一室的淫靡与荒唐。
……
红烛燃尽,天光微熹。
厉骁昏睡在沈寂怀里,身上那件嫁衣早已破烂不堪,却依然挂在他身上,像是某种烙印。
他眼角还挂着泪痕,眉头微蹙,似乎在梦中依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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