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钟声回荡在青云宗的七十二峰之间,惊起一片寒鸦。
厉骁正站在那面昨晚映照过他无数丑态的铜镜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正在穿衣服。
但这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此刻却成了一种刑罚。抬手时牵动了背上的抓痕,弯腰时腰椎酸软得几乎断裂,而最要命的,是双腿间那处肿胀不堪的难以启齿之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嘶……”
厉骁扣扣子的手抖了一下,额角渗出一层冷汗。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一圈密密麻麻、甚至延伸到锁骨的紫红吻痕,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这根本遮不住。
沈寂那个畜生,绝对是故意的。他是要把自己标记成他的所有物,让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怎么?厉师弟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沈寂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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