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如晦,狂风裹挟着腥气,席卷了青云宗以南三百里的黑石岭。
这里是赵家的命脉所在——一处隐秘的极品灵矿。平日里戒备森严,此刻却是一片死寂,只有雨水冲刷过石阶,汇聚成蜿蜒的红溪。
“厉……厉骁!你这个疯子!!”
一声凄厉的嘶吼划破雨幕。
灵矿的主事厅内,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赵家的护卫。赵家长老——也就是那个去青云宗告状的老东西,此刻正浑身是血地瘫软在地上,双腿呈现出诡异的扭曲角度,显然是被人活生生踩断了。
大厅正中央,摆着一把铺着虎皮的太师椅。
厉骁就坐在那里。
他手里把玩着那块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影令”,另一只手支着下颌,神情慵懒,仿佛眼前这一幕血腥屠杀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折子戏。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坐在这里不是为了摆谱,而是因为……站不住。
腰际那股仿佛要断裂般的酸痛,以及那处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传来的火辣肿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几个时辰前在听雪阁书房里发生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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