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沈寂冷冷道。
“沈寂!”
厉骁被那股得不到疏解的空虚折磨得发狂,他猛地直起身,一口咬在了沈寂的肩膀上。
他不留余力,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血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刺激着他混沌的大脑。
“帮我……或者杀了我!”
厉骁松开嘴,舔了舔唇上的血迹,那双总是算计着权力的眼睛里,此刻全是赤裸裸的欲望火光,“师兄,平日里装得那么清高,现在送上门的肉都不敢吃吗?”
他是疯子。既然逃不掉,既然中了药,那他就把沈寂也拖下水。这种事在厉骁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互助,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激将法对我没用,厉骁。”沈寂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这狭窄石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他抬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厉骁乱动的手腕,一点点收紧,直到厉骁疼得皱眉,才猛地将其按回床头。
厉骁疼得冷汗直流,但他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在这极致的痛楚中感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意。这才是沈寂。这才是他那个能为了宗门杀伐果断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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