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晃荡着两条长腿,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压抑不住的戾气,“刚才那几个外门的废物竟敢在背后议论我是旁支庶出,我刚才没忍住,卸了领头那小子一条胳膊。掌门那老东西估计又要罚我,你一会儿记得去帮我顶个罪。”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让身为首席弟子的沈寂去顶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厉骁一边说,一边有些嫌弃地擦了擦手背上溅到的一点血迹,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不过那小子叫得真惨,听得我都想再给他另一只手也卸了……”
话未说完,厉骁突然感觉脖颈一凉。
原本站在床边的沈寂,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到了他面前。
没有像往常那样无奈地叹气,也没有温声细语的教诲。
沈寂那只修长、冰冷、宛如玉石雕刻般的手,毫无预兆地扼住了厉骁的咽喉。
“呃——!”
厉骁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猛地向后一推,后背重重撞在桌面上,茶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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