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希懒得辩解,只玩味地去揪他的乳珠。

        喻新阳很快就不纠结了,挺着身子把胸膛往陈朝希手里送,喘息连连。

        陈朝希扯着玩就是真的扯着玩,拽得红肿不堪也不收敛。

        喻新阳也不制止她,更不求饶,只是在疼得狠了的时候叫两声主人。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陈朝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也是变态,因为她看着喻新阳痛苦的表情很兴奋。

        她甚至想再过分一点,让他难受到大哭,哭着喊着让她放过他。

        可他是变态啊,变态的话怎么能信?

        他一边求饶,一边扭得更骚,还不要脸地娇喘,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想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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