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缩在火车接头处避风,等了1个多小时才听到“当当当”的敲击声。
我们找到那条火车,看了车头确定不是往重庆方向的后,又沿着火车找到一节带篷布的车厢。
人家篷布绳子扎得紧紧的,我们肯定不能解开啊!解开了火车一开,风不得刮翻起来啊?
于是就爬上梯子,拉着两边的那根绳子使劲拉,这样反复多拉几次,绳子被拉松稍微长一些,篷布空当就大一点。
我们取下背包先一个人爬进去,另一个人一手抓着楼梯,一手递背包,最后才从篷布下拱进去。
我们两个爬进去被篷布压得起不了身,看是一车厢肥料,就只好协力把贴着车厢的肥料掏起来,掏开个40公分高的坑,然后把掏出来肥料摞在四周,这样中间的坑就有六七十公分高,坐着就能直起身子了。
只是四周都是肥料,又有篷布遮着,这个味道有点闷,但总比在外边暖和多了,起码吹不到风噻!于是又是脑袋缩进衣领,棉袄拢着膝盖和腿,手继续交叉放袖口里就开始睡了。
火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也不知道开多久了?更不知道开那了?反正晕乎乎的睡。
后来车停了,我感觉篷布像是被人在打开,我把科晃醒。
一会会车厢头上的篷布被人掀了起来,透过远处站台的微光,看见是两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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