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做了十年邪教教祖的我,洁身自好,最多在夜不能寐的晚上,紧紧抱着五条袈裟,想象着不可能出现在上面的某只大白猫的残香,又哪来的那些服侍技巧,好让我在那天晚上,夹得‘小悟’那么舒服啊。”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死。我死了,会引发一连串严重的后果呢。”
被封印、被污蔑、被当成怪物,哪怕是最后……那个祓本夏油也只在天上、向南的机场上见证过,却令他痛到不敢回想的结局,都没有让绷带悟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只有听闻“断头蜻蜓”的那一瞬间,绷带从脸上层层掉落。
祓本夏油想做一个轻松摊手的动作,却不料牵动了残缺右臂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果然,在基本没有咒力的平和猴子世界生活得太久,又被我的悟各种意义上‘养’得太好,身娇体贵得适应不了这个残酷的咒术界了呢。”
“我有预感,我也马上就要穿回自己的世界了。所以,我也不太担心,‘回来’的教祖还会继续寻死,因为我的悟,一定也用灵魂认出了平行世界里曾经的我,也一定会争分夺秒地告诉他:他的死,会引发多少连‘最强’都无能为力的连锁反应……”
“可有什么用!”一行清泪,从五条家主原本澄澈到近乎无机质的蓝眼中滚落,“本来,这个平行世界里的我Boku,自私自利,没有给予我的杰,如他所愿的最后的安宁,甚至还没有忍住对杰那么多年的执念,把他囚禁起来,强占了那么骄傲的杰……已经一错再错。我不担心我的杰‘回来’之后,会再一意求死,因为他一定会先想着,怎么帮着我对付看不见的敌人们……”
“我也不担心,我们携手之后,不能应对一切,因为我们俩在一起,就是最强的!——可是,大战之后呢,杰……”
在家主悟如同被自己的“无量空处”宕机一般僵直的表情之下,祓本夏油欺身向前,在肖想了很久的美眸上落下一个轻吻:“那就好好告诉‘我’,你有多需要‘我’,多想占有我。”
“告诉‘我’,你想要‘我’,想在‘我’心中比大义更重要。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在天上的机场上,看到了涩谷事变之中,我的家人一个个惨死,悟被封印之后咒术界那一个个嘴脸,让我认识到了,‘庇护一切咒术师’的理念有多么不值得。和悟一起转生到几乎没有咒力的平和世界,更让我觉得,要在前世腥风血雨的世界里,死抱着必须庇护些什么的执念,有多么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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