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手机就放在手边,屏幕漆黑。它一直安静着。
最后十五分钟。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开始热闹起来,各式各样的家长涌入校园,穿着打扮,神情各异,但大多带着一种相似的、属于“家长”的关切和些许审视。我在人群中机械地扫视,明知希望渺茫。
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那种沉默而略显疲惫的姿态。
看情况。
到时候再说。
果然。我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想笑还是什么。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石头像“咚”一声落了地,没激起水花,只是沉到了更冰冷的深处,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钝痛。也好,省得面对,省得在那种场合还要演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如果我们之间,还有“戏”可演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教室。既然他不来,我也没必要去门口傻等。大不了就是被李大虫单独拎出来说几句,习惯了。
就在我拉开门,一只脚迈出去的瞬间一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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