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弥漫着甜腻的麝香味,昏黄的壁灯在墙壁上投射出摇曳的光晕,将一切轮廓都模糊成暖昧的形状。
顾池被悬吊在黑色的绳锁之上。
手腕处的束缚不是粗粝的麻绳,而是浸过油的柔软皮革。绕过他清瘦的腕骨向上延伸,连接着天花板垂下的钢制挂钩,姿势并非完全的禁锢,是我故意精心设计的展示。
他的身体微微弓起,腰臀线条在昏光下拉出一道紧绷而优美的弧线。双腿被分开束缚,却又保留了一丝可以颤抖挣扎的余地。
汗水沿着他的脊椎沟壑滑落,在尾椎骨处积聚再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地毯洇开深色的圆点。
凌乱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与颈侧,低垂的头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紧咬的下唇血色褪尽,却又被他自己咬出一抹濒临破碎的殷红。
这副模样在晃动的光影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近乎亵渎的美味。
尤其是此刻。
我的手指刚刚离开那处湿热紧室的入口,带出黏连的银丝。而他在短暂的痉挛后,那隐秘的入口竟开始无意识地翕合,像是被遗弃的幼兽的嘴,开合寻找着可以填满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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