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顾池。”

        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还有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试图安抚的温柔。

        “让我进去。”

        他没有动,唯有胸腔起伏得厉害。

        我没有强迫,只是用唇瓣一遍遍耐心地描摹他优美的唇形。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舐那被他自己咬出的痕迹。

        这是一个缓慢的、不容拒绝的攻城略。针对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紧绷的精神。

        “乖,张嘴。”

        我低声诱哄,手轻轻捧住他一边脸颊,拇指摩挲着他发烫的皮肤。

        比语言更加有力量的是不断的温柔的安抚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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