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算是会做事,活干完了,知道主子不愿见太多人,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盛满热水,热气腾腾的木桶。
言问跟着坐进去,继续摆弄着左知栩收拾,期间少不了掰开他的腿,引热水进去清洗残留的精液。
言问无视硬起来的阴茎,沉着脸轻扣,怕再把人弄伤。
洗完出来,大夫也到了,正在议事厅中等着。
回到房间,小丫鬟收拾好了床铺,红着脸等候吩咐,言问把人放好,叫丫鬟喊大夫来。
小丫鬟没跟进来,而是关好门,候在门外。
大夫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白发老头,像是对此见怪不怪,手搭上左知栩的手腕,闭眼号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收回手,问道:“可否让老夫看看伤处?也好判断轻重。”
言问不懂外科知识,古代现代有所不同,他不愿意,却还是掀开被子,拉开左知栩的腿,让大夫检查,同时心里疑惑,大夫没对左知栩的身体产生疑问,比如为何男女同体。
不过大夫似乎没察觉多情煞的存在,全程没有提及,可能是没有内力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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