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怀疑言问是故意的,言问借机掐了他的小花蒂和花唇,偏偏时间不长,弄得他不上不下,洗后面也是,手指按在后穴口揉弄几下,却不进去。

        言问装得多正经似的,神色平静,实际上下半身半点不见软,龟头朝天支棱着,上面还沾着两人刚刚做爱时留下的体液。

        左知栩舔了舔嘴唇,性爱的余韵过去,他不得不承认,刚刚没要够。

        前面吃过了,后面还没有。

        不知言问在想什么,在左知栩有一眼没一眼的偷看中,言问的阴茎竟然缩小软下去了,垂在蛋蛋上当大肉条。

        言问把左知栩的小表情看得清楚,相当心痒,但他没心情再做。

        他记忆中没有和其他人上床的场景,但被夹紧吮吸的快感和耳边幻听的话音却难以从脑海中挥去,仿佛他真有那些时刻,阴茎深埋在某人身体里高潮射精。

        就连昨晚的梦也是诡异。

        人难以记清梦的内容,但也极少在被吓醒后飞速忘却,大多会沉浸在被惊醒的心悸中回味,再决定睡或者起床。

        尤其梦境内容从大脑离开时的感觉……像被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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