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左知栩不太能。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里,手在床单上乱抓,根本感觉不出自己射没射,或者言问又玩弄了他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过两次,花穴还喷出一大股水,他只知道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间后,后穴里的东西忽然撤了出去,然后曾经插入过他花穴的两根手指又来了,抵在让他尖叫的地方,狠狠扣弄。

        言问射过的阴茎还硬着,没有变软的趋势。

        他拇指抵在阴蒂上,两指插在穴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扣动,左知栩的后穴都会挤出一些他射进去的精液,而前方随着他的扣动喷出透明的淫液,啪啪啪的水声始终没有断绝。

        “啊啊啊啊……”

        左知栩满脸情潮,颜色绯红,挂着眼泪,这次真是被操出来的眼泪了。

        等言问玩够了,收回手有一会儿了,左知栩还呆呆的,沉浸在过于尖锐的快感里,没什么反应的模样。

        隔壁大概是意识到搞不过言问,“内射”过后就没再出声。

        “去洗澡。”言问捏捏左知栩的脸颊,“别发呆了,春药的药效早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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