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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像融化的蜂蜜,从窗帘缝隙缓缓淌进房间,空气里残留着刚洗完澡的淡淡香气,混着一点属於他们的男性气息。我裹着浴巾还没擦乾,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阿凯和阿明已经等不及,一左一右把我拉进卧室。床中央那张黑色的真空床框架静静躺着,乳胶膜在光线下泛着油亮亮的幽光,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巨口。

  阿凯从後面环住我,滚烫的胸膛贴上我的背,舌尖扫过耳垂,声音低哑得像是贴在耳膜上说悄悄话:宝贝,今天让你整个人被吸得死死的,哪里都动不了,只能感觉我们怎麽玩你。阿明蹲下来,轻轻扯开浴巾,凉风瞬间扫过全身,他掌心贴着我大腿内侧,眼神火热又带着宠溺:真空床会把你每寸皮肤都吸得敏感到不行,你这麽软、这麽香,一定会哭着高潮,我们会让你彻底爱上这种被真空的快感。

  我红着脸往後缩,心跳得快要炸开,浴巾掉在地上,脚趾瞬间发凉。我摇头说:听起来好可怕,会不会喘不过气,他们却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个很安全。阿凯的唇落在脖子上,牙齿轻咬脉搏,声音带着笑:别怕,宝贝,我们会让你舒服到腿软。阿明把我平放在下层乳胶膜上,冰凉的触感贴上背脊,像第二层会呼吸的皮肤。双手被拉到头顶扣进软环,双腿大开成羞耻的M,膝盖後窝和脚踝被皮带勒紧,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扫过阴唇,细碎的痒立刻窜上脊椎。最後,他们给我戴上口枷,牙圈中间连着一根短短的呼吸管,橡胶味混着薄荷凉意,保证我能顺畅呼吸,却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

  位置固定好之後,接着就开始帮我的全身涂抹润滑。他们选的是那种会发热的催情款,挤出来又黏又热,从脖子一路涂到脚趾,反覆好几层,涂到皮肤完全油亮发光为止。特别是小穴和屁眼周围,他们涂得最多、最慢,黏稠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淌,在乳胶膜上堆出亮晶晶的一条线,偶尔拉断时发出「啾、啾」的湿黏声响。阿凯负责前面,他三指并拢,在阴唇上缓慢打圈,拉出银丝般的黏丝,阴蒂被拨弄得迅速肿胀发烫,然後整根没入,弯曲刮过内壁,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淫荡。我喘着气说:好痒、不要,声音透过呼吸管闷得像撒娇,他却低笑:宝贝你听听,这水声多诚实。阿明负责後面,先用单指涂满润滑转圈,再慢慢加第二根、第三根,剪刀状撑开,肠壁被热感和满胀同时侵袭,我腿根发软,眼泪都出来了,哭着说:好怪、停下来,他却温柔地哄:忍忍,你这里好紧好热,夹得我手指都麻了,等一下才好干。

  就这样涂到他们满意为止,我已经被撩得全身发软,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个不停,润滑和淫水混在一起,把下层膜染出一大片湿痕。他们盖上另一层乳胶膜,拉上拉链,脖子套进硬环,矽胶密封圈紧紧贴合,只露出鼻子和那根短呼吸管。吸气机一开,嗡嗡声像低吼,空气被迅速抽走,乳胶膜瞬间收紧,像无数只湿热的手从四面八方压上来。乳房被压扁,乳头硬凸着被膜摩擦得又痛又麻,小穴和屁眼因为事先对准了两根预装的乳胶套筒,被吸得微微外翻,套筒紧紧吸附在洞口内壁,像多了一层会吸人的肉套。阴蒂肿胀贴在膜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电击般的细碎快感。我试着动,却完全无力,胸腔起伏时能清楚感觉到膜的阻力,脑袋因为缺氧与兴奋一起发晕。

  外面,他们看着我被吸得油亮无助,皮肤在膜下泛起红晕。阿凯坏笑:宝贝,你现在就是真空包装的专属性奴。阿明已经涂好润滑,把肉棒缓缓顶进前面那根套筒口,才送进一半,负压突然像饿极了的小嘴猛地一吸,「滋咻」一声把剩下半截整根吞进深处,乳胶瞬间内翻紧裹,连青筋都被吸得发麻,他倒抽一口凉气,低吼:干,这真空比你还要馋……阿凯从後面跟进,同样被负压猛地拽到底,两人一前一後开始抽送。套筒共享震动,一人顶到最深时,另一人能感觉到额外的挤压,啵啵的真空吸气声混着滋滋水声,空气里满是润滑和情慾的甜腥味。他们先慢後快,最後几乎同步进出,负压让两个洞收得更紧,肉棒青筋刮过套筒内壁,像隔着一层会吸人的薄膜在干我。

  我被吸得动不了,只能从鼻腔和呼吸管发出急促的呜咽,高潮像海啸一样袭来。小穴猛地一阵痉挛,潮吹在套筒内高速冲出,因为肉棒还插着,只能沿缝隙喷出一小部分,大量液体被负压压回深处。他们被那阵紧缩夹得低吼,几乎同时内射,滚烫的精液在封闭的套筒里翻腾,和我的淫水、润滑液混成黏稠的热流。我连续泄了几次,全身颤抖着沉沦在吞吐与压迫的节奏里,脑子一片空白。

  最後,他们关掉机器,放气的瞬间,乳胶膜「噗呜」一声瘪掉,两根套筒里积压的精液、淫水、润滑一次性爆开,像开闸一样泼了满床,热烫的液体溅到他们小腹和大腿,黏稠地往下流。他们把我抱出来,我全身油亮,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残留的液体,腿还在发抖。阿凯吻着我的额头,笑得坏:宝贝,你看看这床,你喷得比水枪还夸张。下次我们再玩,好不好?我红着脸,余韵还在体内翻涌,轻轻点了点头,身体诚实地承认,我已经有点爱上这种被真空宠溺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