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的手背,仿佛能隔着自己的血肉看到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他俯身,吻在了奥拓莱的嘴唇上。

        雌虫的嘴唇随着他的贴近微微颤抖,仿佛呆住了一样,连在掌心扫来扫去的睫毛都僵住不动了。

        “舌头……”梅罗尼斯没有后撤,嘴唇贴在奥拓莱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说。

        唇与唇的摩擦带来一阵酥麻快感,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而生的痒,异于往日任何一次自渎。即将完全失控的预感越发强烈,奥拓莱几乎是有些惊惶地松开牙关,舌头羞怯地探出,顺从命令去舔舐梅罗尼斯的嘴唇。温热的舌头很快就被推回自己的家,带着来客一起。梅罗尼斯收回遮住奥拓莱眼睛的手,转而用手掌轻轻地捂住了奥拓莱的耳朵。

        “…唔!”奥拓莱睁大双眼,暧昧纠缠的水声似乎一瞬间直达颅内。他们的接吻究竟有多么缱绻,多么深情,在这一瞬间全部具象化,声音直达大脑。

        如果不是靠着手臂在床上的支撑,奥拓莱不敢确定自己的腰是否还能挺得那么直,随着水声逐渐变得激烈,他的力气也像是被一分一毫抽走了一样。

        越发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梅罗尼斯的脸颊上,但奥拓莱喉间却滚出了极其可怜的泣音,舌头试图配合,却一败涂地。

        直到分开,奥拓莱还不自觉地用舌头勾着梅罗尼斯的舌头,缠吻到猩红的舌尖追逐着探出唇瓣一截,才恍然意识到这个吻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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