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减公寓。
两双拖鞋摆在床边。两个人刚在浴室里干了一炮,头发都湿着,在床上挨着,各干各的事。
李减撩了撩宋呈后脑勺的头发,拨得乱七八糟。
“你怎么天天来我家,再来我要收房租了。”
“没钱,肉偿行不行?”
他的阴茎被宋呈捏在手里,也不重,棉花一样捏来捏去,偶尔呵一口气,大眼瞪马眼,像拨弄什么稀罕物似的。李减被他弄得受不了,翻身压了上去。
宋呈就开始演良家妇女,没搞两下,日语都出来了。宋呈被逼无奈地给李减口了一管,看似极不情愿,实际连尿道孔流出来的前列腺液都不肯少嗦一口。
宋呈把屁股翻了过来。
“我怎么感觉被你压榨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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