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自嘲地冷笑一声,猛地往后一撤,腰胯发力,将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
随着那根巨大的活塞离体,原本被堵住的宫口瞬间失去屏障,虽然有子宫锁锁住了大部分液体,但阴道里那些混合着润滑液和溢出的白浊,还是顺着大腿根部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情色气味。
“生气?我有何资格生气?”萧启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狼藉不堪还挂着银丝的性器,眼神空洞,作为一个父亲,把亲生女儿当成泄欲工具,操进子宫,尿在里面……
连畜生都不如,还有什么脸面谈生气?
萧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冷光,她太了解这个伪君子父亲了,一旦让他陷入这种贤者时间的自我审判,用不了多久,他又会捡起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把她推得远远的。
绝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她缓缓站直了身体,运转灵力将体内那残留的精尿彻底炼化吸收,肌肤变得愈发粉嫩晶莹,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一股诱人至极的媚香,她捡起地上那件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素白裙衫,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系好腰带,语气平淡得近乎冷酷,“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书房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留恋。
这一幕,彻底刺痛了萧启。
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取了他的心脏,她怎么能这么冷静?她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刚刚在他身下浪叫求欢、吞吃精尿的人是谁?难道这一切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场欢愉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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