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软!这就是单于赏的极品吗?爽死老子了!”
“排队!都别抢!今晚人人有份!”
篝火熊熊燃烧,尹竽就像是一条不知疲倦的母狗,撅着那已经合不拢的屁股,任由这群粗鲁的汉子轮番上阵。
从一开始的几个人,到后来的十几个人,他的身体被各种精液、唾液、汗水涂满,像是一只被玩坏的油亮玩偶,每一次肉棒的插入,他都会本能地收缩内壁去讨好;每一次粗暴的鞭打,他都会发出更加浪荡的叫床声。
“操我……求求你们操死我……我是母狗……我是大家的尿壶……”
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求欢,甚至主动把屁股撅得更高,用手掰开那两个被操得惨不忍睹的洞口,露出里面那鲜红媚肉,邀请着下一位暴徒的临幸。
呼延烈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只羊腿大口嚼着,看着那火光中正在被三个手下同时玩弄的尹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笑意。
这才是最适合这个贱货的归宿。
什么尊严,什么清高,在那根根大鸡巴的轮番轰炸下,统统都变成了跪在地上求操的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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