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
整整一百二十天。
对于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并且早已尝了情欲滋味的男人来说,这无异于一种酷刑。
他也想。
做梦都想。
想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狠狠地压在床上,用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鸡巴,贯穿他、撕裂他、占有他,想听他哭着、喊着、求饶着,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神志不清,淫水横流。
可是,他不敢。
文奕的肚子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血脉的延续,他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会伤到他和孩子。
“宝宝,乖,”贺迁强压下腹部那股叫嚣着要冲出来的燥热,“医生说,前几个月不行,等你再稳定一些,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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