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舌头带来的快感终究是隔靴搔痒,无法与那种被真正贯穿、被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感相提并论。
文奕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每天晚上,看着躺在身边却对自己敬而远之的贺迁,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无处发泄。
他想念贺迁的拥抱,想念他滚烫的胸膛,想念他粗重的喘息,更想念他那根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大鸡巴。
今晚,贺迁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的小妻子穿着一件宽大的丝质睡袍,背对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沿上,乌黑柔软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勾勒出一道脆弱又诱人的弧线,他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淡淡的忧郁氛围里。
贺迁的心,猛地一揪。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文奕的身后,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了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宝宝,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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