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迁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从晚上八九点,推迟到十一二点,他身上的味道,也从原来单一的清爽沐浴露香味,变得复杂起来,时常会夹杂着烟草、酒精,甚至是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他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上床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有时候,文奕等到半夜,好不容易把他盼回来了,他却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床上就睡;有时候,他虽然是清醒的,却总是一脸疲惫,草草地抱一下文奕,说几句“宝宝早点睡”,然后就一头扎进书房,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
文奕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冷落。
曾经那个将他视若珍宝、每天都要把他操得哭爹喊娘的男人,好像正在离他越来越远。
而他,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认知,让文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不安。
今天晚上,也是一样。
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餐桌上,精心准备的四菜一汤,已经彻底凉透了。
文奕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午夜剧场,但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耳朵捕捉着走廊里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