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迁已经在他温暖湿润的骚逼里射了好几回,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地内射,带着浓烈腥气的粘稠精液,混合着之前灌进去的尿液和文奕自己分泌的淫水,早已将那个小小的子宫填满,甚至不断地从穴口溢出,将两人紧密贴合的肌肤都浸染得黏腻不堪。
他又尿了三次。
每一次尿意来袭,他都不会拔出来,会直接将膀胱里的热流,一股脑地灌进文奕的身体深处,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极致的快感,文奕在昏沉中也会因为这股灼热的洪流而猛地抽搐,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操……”贺迁喘息着,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让他的腹肌绷紧,“我的贱货老婆,你的小逼真是个无底洞,装了这么多精液和尿,还是这么紧。”
他俯下身,亲吻着文奕汗湿的后颈,牙齿轻咬那根凸起的脊椎骨,“你感觉到了吗?我还在里面喷呢……对,就是现在,又射了一点进去。”
自己的龟头正抵在文奕最深处的宫口,随着自己的一次次喷射,那柔软的入口被撑开,又被粘稠的液体填满,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
文奕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贺迁感受着那来自深处的熟悉吸吮,知道文奕的小穴正在贪婪地吸收着他的一切,或许,他们就这样一直连接在一起,直到时间的尽头,他的鸡巴永远插在他的骚逼里,成为彼此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他不再去想什么节奏,什么技巧,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欲望,用尽全身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全部送入那个属于他的温热容器之中,腰胯撞击着文奕挺翘的臀肉,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午夜。
次日,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时,贺迁才终于从那种近乎癫狂的状态中稍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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