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贺迁给文奕发了好几条信息,试图解释下午的事情,说那只是一个意外,说自己没有恶意,说希望文奕不要误会。
但所有的信息都石沉大海,文奕一条都没有回复。
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文奕依然对贺迁的信息视而不见,更糟糕的是,文奕开始刻意避开贺迁,上课时不再坐在原来的位置,下课后也会快速离开教室。
那种被完全忽视的感觉让贺迁几乎要发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贺迁握着手机,眼中满含痛苦,“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迁的痛苦逐渐转化得更加偏激,更加不计后果。
既然正常方式无法接近,那就只能采用极端的手段了。
那天晚上,当贺迁看到文奕又点了拼好饭的外卖时,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形,他迅速换上深色的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开车赶到文奕住的小区楼下。
外卖员骑着电动车刚刚停在楼下。
贺迁走上前去,报出手机尾号,说自己刚好下楼取外卖,外卖员看了看订单信息,又看了看贺迁,没有多想就把外卖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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