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那个被刘肥的精液灌满的后穴,仿佛还残留着被粗暴贯穿的、火辣辣的痛感和饱胀感,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难耐的骚痒。
而他身前的性器,也早已不争气地、硬邦邦地顶起了薄薄的被子。
不行……不能再想了……
苏洛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淫秽的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但是,越是压抑,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越是挥之不去。
他掀开被子,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白天被刘肥弄脏的内裤早已被他偷偷洗掉晾在了卫生间,此刻他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看着自己那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精神的、不断吐着水的鸡巴,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迷茫的神色。
刘肥在离开大巴车前,曾经凑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十二点,来我房间。要是敢迟到,或者敢不来,你知道后果。”
现在是十一点半。
还有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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