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撕裂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这个男人的肉棒没有刘肥的长,但那惊人的粗度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更加野蛮的侵犯感。苏洛感觉自己的整个后穴都被那根肉棒撑到了极限,肠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粗暴地碾平,那种仿佛要被从内部撑爆的剧痛和饱胀感,瞬间就将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但与这剧痛同时传来的,还有一股更加霸道、更加直接的快感。那粗大的龟头在狭窄的肠道里野蛮地开拓着,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能碾过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波又一波让人疯狂的刺激。

        “操!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那个男人也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他双手按住苏洛的腰,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他的动作比刘肥更加粗暴,更加没有章法,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野兽般的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操到底,然后又快速地拔出大半,再狠狠地撞进去,仿佛要把苏洛整个人都钉死在小便池上。

        “齁哈啊啊……咕齁嗯嗯嗯……不行……太粗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噢噢噢噢噢???!”苏洛的浪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语言功能,只剩下最原始的、代表着屈服和快感的呻吟。

        而就在苏洛被身后的陌生男人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刘肥又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了苏洛的面前,然后伸出了自己那肥厚的舌头。

        “来,小母狗,主人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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