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刘肥叫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么是把他拖到某个隐蔽的角落,掏出那根丑陋的肉棒让他吞吃,要么就是把他按在某个地方,从后面狠狠地操进他已经被开发得不成样子的后穴。
这几天来,他已经被刘肥玩弄了不下十次。财务室、楼梯间、厕所隔间、甚至是夜深人静的教室里……那个男人就像一头永远吃不饱的野兽,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而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这一切了。
那种被粗大肉棒填满的充实感,那种前列腺被反复碾压时的酥麻快感,那种在屈辱和痛苦中攀上高潮的矛盾体验……都在一次次的侵犯中,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身体记忆里。
甚至有时候,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身体深处会传来一种空虚的瘙痒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想起那根肉棒在体内肆虐的感觉……
不……我怎么能这样……
苏洛在心里疯狂地否定着这些念头,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顺从地走向了教学楼。
几分钟后,他站在了刘肥的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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