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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魔百无聊赖地守在寒冰床边,身上的玄色衣袍被他随意的姿势弄出一片褶皱,腰间的玉佩成色极好,还是高等法器,却被毫不介意地磕上床沿。
若是其他人看到他如此暴殄天物,怕是要心疼坏了。
莫启安就不在乎。
反正这身法器都是师兄给他的,这位真正该在意的人也不在了,轮不到他来心疼。
行动上表明了不在乎,半梦魔的眼神却没离开过床上的男人。
冰冷的白雾升腾,男人眉眼冷厉,锋芒毕露的面容写满了桀骜。
苍白的肌肤放在别人身上那是脆弱,令人怜惜,可放在男人身上,总感觉他像是即将发狂的野兽,更加危险,也更加令人警惕了。
光是样貌就不像好人的男人一身玄色衣袍,衣着整齐,唯有心口的血迹破坏了这份整洁。
注意到男人震动的睫羽,莫启安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有些发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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