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咬牙,正准备与他争执时身下的力度让他的声音飘忽起来,威慑力大大减低,“不许…嗯啊!我不许……莫启安!!别再肏了!我特麽……嗯啊啊啊啊!”
“别草那里了…噢噢!”
在愈发激烈的操干中,余洛不经意松开了手,金黄的尿水带着骚味喷涌而出,整个人陷入剧烈痉挛。
小穴夹得死紧,喷出的水液浇在鸡巴上,这样情色……
莫启安嘴唇触碰了下他的耳朵,吐出一句“骚货”,正经来说还很纯情的哨兵羞耻地哆嗦,好半天都没再说话。
莫启安正奇怪,便从镜子中的倒影看到了无声流泪的哨兵,将他的脑袋掰过来,沉默了下,“你哭了?余洛。”
“……”余洛红着眼眶看他,“我,我不是骚货。”
“可你三更半夜上门勾引男人,这样的举动就是很骚啊。”
“…我、我那是……”余洛低声骂了句什麽,委屈地咬唇,声音小声到半梦魔差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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