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分泌的屌水被布料吸收,紧贴着的穴眼也能感受到那块潮湿,哨兵的眼瞳变得湿漉漉的,无声地询问着自己的向导。

        下一步呢?下一步他们该做什麽……该怎麽做?

        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大肥肉,半梦魔不客气地笑纳,他养了这麽多年了,没想到小孩还挺懂得孝敬长辈……

        莫启安一翻身,将哨兵压在身下,人高马壮的哨兵象徵性地扭动了下就再也没挣扎,他偷偷岔开双腿,手上却推拒地按在莫启安胸口,“你要干什麽?”

        莫启安解开裤腰,一把握住年轻哨兵勃起的性器,龟头都在流水了,他戏谑一笑,“湿了?”

        青年涨红了脸,向导的手已经绕开囊袋,摸向他正紧张地收缩的穴口。

        哨兵的臀缝沁出汗液,触手滑腻,肌肉逼看似还很直男地闭合着,顶多只是紧张地缩了缩,但莫启安的手指插进去一根,就发现里面炙热的肠肉含着淫液,根本已经完全发情了。

        莫启安拨开浴袍,将自己也已经很坚挺的性器抵在穴口。

        青年发出宛若兽类的呜咽声,咬着唇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同性的器物侵犯进去,自身勃起的鸡巴彰显存在感般左右摇晃了下,在轮廓分明的腹肌垂下一道黏腻地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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